【羊凡/卓玮】双翠羽(六)

上错花轿嫁对郎AU,古风架空,包甜包HE


题目翠羽借指珍宝


没有逻辑,没有逻辑,没有逻辑!


今天让我们一起来找链接好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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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

 

高杨打开窗,拽进一室细碎的金黄。窗外只有一张石桌配着两三石凳,桌上还有一盘残棋,余外的便全是一人粗的树。禅意重的地方,连树都带着一丝佛性。

 

他们住在慈恩寺的后厢房里,梁朋杰不知为何身子总不大好,请来的大夫医术有限,给他们引荐了慈恩寺的方丈,于是一行人又上了山,傍晚才安顿好。

 

佛门清修之人不食荤腥,难为了他们的饭菜也没有滋味。幸而高杨在出门前令人装了些蜜饯果子,才叫黄子弘凡的嘴里有了那么点甜。

 

小少爷捻了颗糖渍的青梅扔进嘴里,眼角瞥见高杨盯着他看,大方地将小食盒递过去。

 

谁知高杨并不接,反而俯身含住了小少爷裹了层糖汁的指腹。

 

坏心眼的大少爷没说腌这青梅时还放了些酒。

 

黄子弘凡被高杨的举动吓了一跳,抽回指尖时耳根子是通红的,索性转身背对着高杨,自己继续和盒中的青梅斗争。

 

可这一个不看着,几颗含了酒的青梅就放倒了没半点儿酒量的小少爷,高杨抢下他手里的食盒都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,给他擦脸都故意撇到一边儿找麻烦。


佛门重地,不得无礼

 

佛门重地,不得无礼



 

佛门重地,不得无礼

 

佛门重地,不得无礼



说回蒲州,却并不太平。

 

仝卓来接代玮倒并不是有什么事,接了夫人转身进了家酒楼,据说是幽州城请来的厨子,如果做得地道便请到家里去。

 

代玮瞪他,说他小题大做,然而嘴角是一直压不下去的。

 

出了酒楼夜色便深了,街上早没了行人,该收摊的商贩也收摊了,只剩马车在路上闹出些声响。

 

仝家的年轻当家握着夫人的手,在这静悄的夜里难得的甜蜜。

 

偏有人不长眼色,叫年轻当家听见了鼠窜声。

 

仝卓从暗格中拿出把短刀交到代玮手里,错开刀鞘便看见锋利刀刃。

 

“夫人在马车里待好,若见了不是我的人,管他天皇老子也拿刀刺。”

 

他说罢这话掀帘叫车夫停下,没了马蹄声,刀剑出鞘的声音就明显多了。

 

代玮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,只听见刀剑相撞,又刺进血肉,却被帘子挡住了形势。他抱着短刀不知坐了多久,手心都被掐出了印,也不见仝卓回来。

 

他越坐越心慌,索性一掀帘子下了马车。车前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,均穿着黑衣蒙着面,死时手中还握着刀,可见凶恶。

 

代玮环视一周,先入眼的是腿上被砍了一刀绽着皮肉的车夫,不远处就是提着剑的仝卓。

 

年轻当家今天穿着的是浅色衣袍,血迹便愈发可怖。他左肩似乎受了伤,整条衣袖都染着血,叫代玮的呼吸都停了片刻。

 

代玮跑过去,并不敢碰仝卓,生怕碰到伤口,仝卓倒在他身上时才急忙扶住。

 

“夫人,我好疼啊。”仝卓声音虚弱,手悄悄环住了代玮的腰,却发现手下的身体十分僵硬。

 

他这才发现是真吓着了代玮,也不敢再装受伤,忙解释身上的血都是旁人的。

 

可代玮不信他,扯着仝卓衣襟露出完好的肩膀才松下提着的气,软着腿脚被年轻当家抱上马车。

 

他上了马车才镇定些,然而还是不说话,腿上没力气可脊背还是僵直,仝卓的呼吸打在他耳根,手在他背上一遍遍顺着,他整个人都被仝卓环抱着,过了许久,攥紧的拳才松开,却是一把将年轻当家推开。

 

马车安稳地回到了仝家,代玮一声不吭地下了马车快步在前面走,仝卓只能低声下气跟在后面,差点被关在卧房外。

 

怕血腥气漫在屋子里,仝卓将染血的衣物一股脑丢了出去,又去解代玮身上被沾了血的外袍,凭着那把代玮推不开的力气抱着人泡进了热水里。

 

他捧着代玮的脸,一遍遍地道歉,平日里油嘴滑舌惯了的年轻当家这时候只会说错了,求着代玮原谅他。

 

但代玮依旧一个字不说,直到仝卓给他擦干了身子头发塞进了被窝里,才揪住仝卓的领口。

 

“你若再敢骗我……”

 

“我再不骗你。”


TBC


今天还甜吗朋友?


留下足迹好吗朋友?


尽管我知道我古风写得垃圾但请让我看到你好吗朋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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